求學的寂寞感多半來自於身在異鄉的情景,博士的學術世界又將外界隔離了不少,但這選擇一個偏僻的荒涼小鎮讀書更是一大捆在駱駝背上的稻草。
在與花花世界隔離之前,是不會了解自己有多麼依賴外界的撫慰的。生物的,或者是非生物的,即使是迷幻無謂台北街頭的霓虹燈,街邊必備的7-11,或多或少的都分載了部分的思緒,亦或反之。這些微妙的溝通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大量的免去與自己對話的時間與空間,深度與廣度;即使是翻越了某本雜誌、書籍,或眼前耳邊閃過的渺小事務所激發的思考與感觸,都是多向流通的。絕大部分是在評價外界而不是評價自己。然而,當你身處於一個空間、生理、心理上都必須大幅度的思考,不斷與自己對話,挑戰自己思維的時候,會突然發現,”最大的敵人是自己”這句話所言慎是,那怎是寂寞兩字說說便了得的!
但或許博士之路就必須某個程度就必須走到這個境界吧!荒涼的空間與離鄉的黯淡確實是殘酷卻有力的推手,強迫性的在生活上心理上都回歸到極簡,思維上更是淨空,沒錯,是淨空。腦子需要分隔成儲存、運行兩個空間,收藏能力越好,運行就越暢通,但儲存不容易,
淨空更不是那麼容易,光是要抵抗各種慾望、不安與焦躁,這就不是甚麼暢銷的”簡單生活”概念了!生活真的要簡單,那就要滿足所有慾望、買通各式便利才能過的方便簡單!修道院這種……真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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